030 王妃又想给本王房里添人?-《折腰令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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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晚,两人同床共枕,萧赫没有提什么非分的要求,也没再逼着慕长欢。

    两人相拥而眠,十分和谐。

    慕长欢不知道的是,在她睡熟后,萧赫又起了身,他轻轻拆开她手腕上已经结痂的白纱,从多宝阁上取出一瓶白玉玲珑膏,一点一点,轻柔地抹在她的伤口上,又换了条白纱替她缠上。

    做完这一切,他用青色的鲛人纱遮住乳白色的夜明珠光晕,又轻轻她额头上印下一吻,才抱着她沉沉地睡去。

    次日醒来时,慕长欢手腕上的伤已经一点都不疼了,伤口处甚至已经变得粉嫩。

    她没有多想,毕竟她的恢复能力一向极好。

    只除了背上那些在毒王山时留下的鞭伤。那是那个中年男人用他亲自制作的鞭子,亲自抽的,终其一生都无法消去痕迹。

    萧赫并不知慕长欢想到了毒王山的事,他见她眉头低皱,还以为她伤口不舒服,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,疼惜又愧疚道,“以后,本王尽量不取你的血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慕长欢抬起头,触及到萧赫的目光时,她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。犹豫了片刻,也没有解释,只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接着,两人一起用了早膳。

    用完早膳后,慕长欢接着翻医术,萧赫则去了书房处理政事。

    最近建州那边的南诏国很不安分,他有预感,两国之间可能很快就会开战,他得提前做好准备,知己知彼,方可百战不殆。

    只是,在两国交战之前,他还想确定一件事,那就是,欢欢到底会不会有孕……

    他希望她能留在他的身子,一辈子!

    这般想着,他沉着脸,有些烦躁地合上了书桌上的邸报,吩咐身边的褚章,“让人请白府医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,王爷,”褚章领命离开。

    没多久,白府医就进了书房。

    “老奴见过王爷!”白府医上前行礼。

    萧赫皱了皱眉,面色有些复杂地看了他一眼,似乎有些什么难言之隐。

    白府医皱起眉,拱手道,“不知王爷唤老奴来,是有什么吩咐?”

    萧赫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暗暗地攥紧了拳头,他从未见过如此不懂人眼色老头!

    见萧赫又生起气来,白府医更迷茫了,他身子压得越发弯,惶恐道,“王爷有什么吩咐,还请直说。”

    萧赫深深地吸了口气,既然无法意会,他也只好直说了,“本王明年可能会上战场。”

    “哦,王爷的意思是,让老奴给您准备一些强身健体的药材,和止血的伤药?”白府医揣摩着主子的心意,试探着反问道。

    萧赫闻言,脸色更加阴沉,逐字冷道,“本王的意思是王府还没有世子!”

    白府医听主子这般说,老脸登时一红,低着头忙不迭道,“老奴明白王爷的意思了,王爷请稍后,老奴回头就将您想要的东西送过来。”

    萧赫没有多想,他还以为白府医真的懂了他的意思,摆了摆手让他退下。

    当晚,晚膳前,白府医就将一整盒的药丸送了过来。

    萧赫特意带去了朗月院,用完膳,他和慕长欢分别沐浴,打算歇下时,他坐在床上,打开白府医给他的盒子,冲慕长欢道,“这是本王特意让人调制的补身的药,你睡前可吃上两颗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亲自取了两颗如红豆一般的药丸,递给慕长欢。

    慕长欢接过药丸,放在鼻端闻了闻,下一刻,径直羞红了脸,怒瞪着萧赫,一把将药丸砸在他的脸上道,“无耻!”

    萧赫懵了,他握紧了手上的盒子,气恼道,“慕长欢你说清楚,本王怎么就无耻了,你是王妃,难道不该给本王生孩子吗?”

    慕长欢转过头去,面红如血道,“生孩子归生孩子,可你将这种东西拿到我面前来,就是无耻!”

    萧赫:“……这不过就是白府医调制的补药。”

    他试着解释,慕长欢再也忍不住,回过头怒瞪了他一眼,“去你的补药,这分明就是不正经的东西,王爷要用自己用去,我打死都不会用!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,萧赫总算听出些许不对。

    他望向慕长欢,一脸的惊愕,“所以,这根本不是什么助孕的补药?”

    慕长欢心里还存着气,冷哼了一声,咬着牙道,“这是助兴的药。”

    萧赫:“……”这下,真的误会大了。

    他尴尬地扶额,别过头去,半天都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慕长欢见他这副模样,也明白过来,感情这位主子爷根本不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东西?

    两人别扭了好久,萧赫才将盒子扔在桌上,看向慕长欢,道,“是本王的错,方才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
    慕长欢懒得搭理他,自己上床,贴着最里端睡了。

    萧赫深深地吸了口气,强压着想掐死白府医的冲动,也跟着上了床,一把将慕长欢捞进怀中。

    上次慕长欢做噩梦的样子吓坏了他,他现在根本不敢只留她一个人入睡,尤其是夜里。

    不过第二日一大早,他前脚刚陪慕长欢用完早膳,后脚就让人将白府医拎进了书房,冰冷的隼目如利剑一般直射向他。

    白府医被自家主子看得一头雾水,闷头想了许久,都想不出自己哪里做错了,只能壮着胆子问,“王爷气色如此差,可是昨日的药有问题,王爷受累了?”

    萧赫何其聪明,他怎会听不明白白府医的意思,当即铁青了脸,道,“你那一盒子的药,是给本王准备的?”

    “是啊!”白府医承认得坦坦荡荡,磊磊落落,顿了顿,又絮絮叨叨地道,“不过看王爷现在的样子,那一盒子药的药性只怕有些烈了,为了王爷的身体着想,老奴回头再调制一盒略温补些的,王爷既可尽兴,又不伤身子。”

    萧赫听白府医一句一句地说着,宽袖下的拳攥得咯嘣作响。

    嗬!感情昨夜欢欢是会错意了,白府医分明是冲着他来的,非但怀疑他不能人道,还怀疑他用了药也不行!

    是可忍,孰不可忍!

    “褚章!”他没再给老头子絮絮叨叨的机会,直接打断他,叫了褚章进来。

    褚章进得门来,恭敬地拱手道,“不知王爷有何吩咐?”

    “白长德对本王不敬,将其带下去,扔进训练场,一个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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