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靠人不如靠天,一样都靠不住。沁心之前怎么对咱们的,怎么说散伙就散伙,她毕业了,跟咱们彻底没了来往,这不是宋铁明那小子在背后撺掇的是什么。” “明哥为什么这么做呀?” 阿狗吐掉了香烟,碎了一口,敲着阿鼠的脑门,说道: “你还叫他明哥?他才看不起咱,沁心是清白闺女,我们是腌臜混混,本来就不是一道,晓得不?” 阿狗这么说,不光阿鼠不理解,阿虫也疑惑。 “那怎么他还拉咱们一起做事?” “你以为他看得起你呀?你有什么能耐让他看上眼,不过是想控制咱,不让咱去祸害沁心。” “噢,原来是这样,狗哥你不分析,我是不明白。” 阿虫一声惊呼,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。一旁的阿鼠不说话了,难过地低了头,咬了咬嘴唇,委屈无奈更难受。这种低人一等的感觉好痛苦啊。 “狗哥,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——上海看来是没法再待了。” 阿虫问道。阿鼠看着他,眼里的光又暗了下去,难道他们这会非离开上海不可了吗?唉,早知道就不来教堂找阿狗了,宁可跑到大街上去,找一个地方躲起来,再想办法去找沁心。 阿狗又抽了一口烟,思索着,瞪一瞪眼珠,发狠道: “我们刚到上海的时候分文未有,离开上海的时候,也是分文未有,要走肯定要走,也要剥一层金子皮下来。” 阿虫不明白阿狗话里的含义,傻兮兮地问道: “狗哥,什么‘金子皮’?” 阿狗觑着眼看向门口,说道: “走可以,送神还要香火。我们不是菩萨,是瘟神。” 他说得恐怖,神情更恐怖。 阿虫还是不明白他要做什么,狗哥说话也像走弄堂似的绕来绕去,什么“送神”?什么“香火”?到底要做什么? “狗哥,我们到底要做什么?” 阿虫哭笑不得,自己实在听不懂阿狗说的是啥,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。 阿狗眯了一下眼,“嘿嘿”笑了笑,让他和阿鼠靠近点,给他俩详细说他的计谋。阿狗一肚子坏主意,阿鼠隐隐感觉到了有什么事要发生,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。 第二天一早,铁明在办公室里看着文件,邵艾敲门说有一个电话找,来电自称“阿狗”。 “他?” 铁明一个激灵,正想去找他们呢,倒找上门来了,就让邵艾接线过来,自己在办公室里听电话。 “明哥。” “是你,阿狗?——你怎么知道公司电话的?” 第(2/3)页